愛你的敵人,祝福那些詛咒妳的人,
善待那些仇視妳的人,
並為迫害妳的人禱告。
愛你的敵人,祝福那些詛咒妳的人,
善待那些仇視妳的人,
並為迫害妳的人禱告。
說不上是為什麼,但就是非常地、非常地想要離開這裡。
義無反顧地想要離開。
前方隱隱有光-也許並沒有,可是,沒有留下的理由了。
這裡,無處不是我們共同走訪的痕跡。我們-使我迸裂出另一個全新的自我的我們。
走不下去了。
我以為我總可以笑著自嘲,卻也同時感受到身體內部深刻的痛楚。
有某處空缺了,笑的時候好像會隨著震動。
那種對於過去的種種懊悔似乎是被接受了,
但時而像是幽迴不去的魂魄,在夢境裡、在生活裡攫住我試圖開始的新生活。
請讓我-安靜的活在溫暖的粉紅色泡泡裡吧。
第五個月,願我仍然有痊癒的可能。
如Hannah Arendt說,寬恕能作為一個嶄新的可能,
但至今我連自己,都不知該如何原諒。
想像一床溫暖的被褥將妳包裹起來,妳想像自己很安全,尤其是背部,
妳感覺著妳的背和帶有一點熱度的棉布緊密地接觸,
真實地感覺妳將被安穩的保護著。有柔和的光線覆蓋在被完整地保護的妳的周圍。
然後妳才能慢慢地開始移動,緩緩地,停停走走,以為就要失足陷落的時候,
才發現妳還在原地。
妳急切地跟自己說,可以的,可以的。
有溫熱的液體滑下,分不清是太過焦急流下的汗水,還是淚水。
that is, we don't need it anymore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