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左側咀嚼肌很痛,原本以為是落枕,
但好像不是。同側的耳朵也刺痛了好幾天,
導致我現在嚼食相當困難。
終於把論壇結束了,太、好、了。
事情一樁樁的告一段落,年尾就這麼來了。
那個我們當初在某個疲憊的午後托著腮、瞇著眼睛說的那天,
竟也這麼近了。
年中之後的日子越趨緩慢,
少有以往的奮起或因熱切的想要做些什麼而激昂,
開始閱讀一些以往不曾感到興趣的文字,
一天一餐,很少吃肉,
每天只和兩到三個人說話,一週總有幾天,
除了吃飯喝水不出房門。
失眠的時候聽James Blunt和Coldplay
我開始希望過普通的生活、走普通的路,
牽一個人的手就這麼到路的盡頭。
生活瑣事之餘,大多數時間可以發呆,或者走一段長長的路,
漫步不曾經過的河岸,
不要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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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裡一點那裡一點的拼湊成一個巨獸向我襲來
我都以為我好起來了可以勇敢地抵抗,
想要離開這裡,脫離這裡的一切,
否認有過這些記憶,我悔恨的、我不願承認的、
我拒絕感受的。
我不覺得為自己辯解可以帶來什麼諒解,
如果我們不相愛,只是徒然製造另一種,
我不忍直視、你不知如何接受或拒絕的溫情垃圾。
我們習於這個世界不論是謾罵或安撫,都有氾濫的感情。
於是我不想說話了。反正真正重要的不會被說出口,
被說出口的無人願意聽。
如果說我們之中出了什麼差錯
讓我們如此互相折磨,讓彼此那麼不堪地相見
那麼應該是我始終誤會我們相愛。
打電話回家,只是說謝謝,邊講邊哭,
如果相愛這麼難,為什麼卻又不使相愛的人彼此理解呢?
但也許正是因為不需要理解,我們才得以相愛的吧。
我終於懂得,我們夢想中的愛戀都是一種
永遠不可及而之所以美麗的他方。真是去他的有夠愚蠢。
(少女說:噢,希望我有一天能發現這不是真的。)
那些細節還是不斷啃食著我,走路時、洗澡時,
看著日曆發愣的時候。我常常想起我們,
見面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要忘記。
畢竟不被愛的,不夠完美的,早已失去哀傷的資格。
而這一切不是誰的錯。沒有傷害是蓄意的,
也沒有人需要被責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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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這些挫折都是想讓我們更確定,
我們有多想要留在對方的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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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爾會翻看你留下的文字,簡訊、精華區或很久以前
的對話記錄(大抵都是討論待完成的公事那類)
我已經記不太清楚當時,我們第一次見面,
大概是三月底的研一廣場,後來匆匆見過幾次,
你和我約拿連署單,四月、五月選舉,
我拿雞精到238給你,
一起忙碌、開會的很長一段時間裡,
其實我並不清楚你正經歷什麼,
還曾經胡亂寫了信關心你的健康--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很蠢,
什麼都不理解的關心顯得很草率。
那幾封站內信你好像沒有回-我也不記得了,
你在我的生活中經常出現,
我卻鮮少真的看見你。
你是怎麼度過那段日子的呢-也許那段時間,
我並不算真的認識你。
直到那個冬夜之前。
如果沒有那段過去、如果我也未曾在那個時候經受挫折,
這麼恰好的,你經過把我接住,
如果這一切沒有如此剛巧的對應-
那個晚上我經過活大、那個晚上你正好也在、你的過去、我的現在-
也許我們不會真的看見彼此。
感謝這一切,讓我遇見你。
也許那些挫折-包括後來的種種都讓我更接近你。
也因此明白什麼時候該堅定地捍衛在乎的人。
又看了一次那些深夜裡的文字,每次看都還是心疼。
還是掉眼淚。
希望你好,無論在哪裡,握著誰的手,
都能被安穩地保護著。
還能有單純的笑容,還能相信這個世界僅存的美善。
其實我一直想對你說,
你就是這個世界的美善之一。你看見自己,就應該相信這個世界的美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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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記得一年多前,站內信往返
電話那頭妳哭,我們一起去唱歌
替妳寫信,想著也許我可以好好保護妳,
如今妳已經可以這麼堅定地,可以拋棄那些記憶
認真生活。
很替妳高興。:)
也很高興另一個妳能以這麼平凡的語氣和我談論感情,
兩年前深夜電話線那頭的眼淚,充滿焦慮、侷促不安、張惶似乎很遙遠了,
妳終於了解自己值得。 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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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看著傷口,會無法好起來的唷。
雖然希望讓別人了解,但大多時候,也並沒有花多少力氣讓人了解。
也已不該冀望你懂。
眼淚滴到書上了,你不用知道的。
沒有誰的記憶、誰的痛苦比誰的重要。沒有人可以真正理解,
但有人願意接近已經很令人感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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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你的敵人,祝福那些詛咒妳的人,
善待那些仇視妳的人,
並為迫害妳的人禱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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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述回憶本身並不完全是在重複地浪漫化已經不存在現實的一切,
她也使得那些片刻得以保留-甚至延伸-也許在想念之中也是在創造新的,共有的記憶。
但我仍渴望將遙遠的這一切,從方塊螢幕上帶回每日的生活。
試圖寫下什麼,提起筆來,卻無法回溯當時安適的、輕盈的心境。
你,還在這裡嗎?
有些猶疑。於是我一次次地寫下你的名字。
甚至打開google搜尋。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掉了。
感覺那麼遙遠卻又那麼接近。
想念哪,不過也就是,
深夜裡,只是看著一個人的部落格,
還會想著-啊我的確是-深愛著這個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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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不上是為什麼,但就是非常地、非常地想要離開這裡。
義無反顧地想要離開。
前方隱隱有光-也許並沒有,可是,沒有留下的理由了。
這裡,無處不是我們共同走訪的痕跡。我們-使我迸裂出另一個全新的自我的我們。
走不下去了。
我以為我總可以笑著自嘲,卻也同時感受到身體內部深刻的痛楚。
有某處空缺了,笑的時候好像會隨著震動。
那種對於過去的種種懊悔似乎是被接受了,
但時而像是幽迴不去的魂魄,在夢境裡、在生活裡攫住我試圖開始的新生活。
請讓我-安靜的活在溫暖的粉紅色泡泡裡吧。
第五個月,願我仍然有痊癒的可能。
如Hannah Arendt說,寬恕能作為一個嶄新的可能,
但至今我連自己,都不知該如何原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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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像一床溫暖的被褥將妳包裹起來,妳想像自己很安全,尤其是背部,
妳感覺著妳的背和帶有一點熱度的棉布緊密地接觸,
真實地感覺妳將被安穩的保護著。有柔和的光線覆蓋在被完整地保護的妳的周圍。
然後妳才能慢慢地開始移動,緩緩地,停停走走,以為就要失足陷落的時候,
才發現妳還在原地。
妳急切地跟自己說,可以的,可以的。
有溫熱的液體滑下,分不清是太過焦急流下的汗水,還是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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